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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8/25 9:39:00

最是乡愁抚人心

□詹德华

这世间,有一种愁绪不是让人伤心,而是萦绕着一种温暖,这就是乡愁。

印刻在脑海里的记忆,最深处一定是那个地方,那个陪伴你长大的地方,或是乡村,或是城市,或者,只是城市里的一山一水一处建筑。

艾青写过一首诗,名字叫《我爱这土地》,其中的两句直击人心:“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着泪水?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……”乡愁是镌刻在记忆深处的美好,无论是否还生活在这片土地上,代表乡愁的这片土地,仍旧会是人们内心最深处的宝藏。珍之重之,时时怀想,虽鬓毛如雪满面风霜,故乡终不能忘,乡音终不曾改。“昔我往矣,杨柳依依,今我来思,雨雪霏霏。”《诗经》中离乡的背影,充满伤感,而归乡是唯一的执念。这就是乡愁,令人伤怀,却也给人力量。

“故园渺何处?归思方悠哉。”一千多年前,诗人韦应物这样来记载乡愁。在本期的《家在沈阳》的几篇文章中,不管是塔湾的眷恋,还是白清寨的流年,或者是滂江街的厚重,还有五爱桥的时光荏苒,每一个地方,都是作者的情感所系,对城市的爱,体现在这一条路、一座桥之中,也体现在一草一木之间。沈阳人是含蓄的,很少对生活中的一些事物表达自己的情感,但却不吝对家乡的赞叹,这字里行间,是对家乡沈阳的热爱,是对这片养育自己的土地的深情告白。

“近乡情更怯,不敢问来人。”不管是远离沈阳的游子,还是来到沈阳扎根的新沈阳人,或者是在沈阳生活了多年的老沈阳人,这份属于沈阳的乡愁,是与这座城市相连的纽带,更是沈阳这座城市最大的魅力所在。

最是乡愁抚人心,最是沈城让人思。

爱你,沈水之阳

□孙丽娟

看得见的远方,回得去的故乡。爱你,沈水之阳。

爱你,天边升起的那一缕晨光,心灵与阳光缠绵的交织,温柔的触摸碰撞,那便是春日最美的时光。

爱你,美丽的浑河,当夕阳为你披上孔雀的羽翼,惊艳母亲河的无与伦比的美丽。棋盘山的火种、五里河的璀璨星光、郎朗钢琴广场的余音绕梁,交相辉映,万种风情。

倾听虫鸟和鸣,嗅闻雨露花香,细碎的光阴串成精致的项链,日子过成喜欢的模样。

大美沈阳,浅读流年。在岁月的年轮中,种下一株株萱草。读它的花语,赏它的花容,束成经年的花环,在悠长的时光隧道,活色生香。

塔湾公园。主任记者李浩摄

从北大地的梦境中走来

□王富明

朦胧中,我又梦回50年前的沈阳,回到风光旖旎的北大地。童年的记忆,就像天边的云那么飘渺遥远,又那么清晰。

我家住在皇姑区车辆厂北门对面,俗称“二五八区”。一排排年久失修的红砖房由南往北排列,一条条狭窄的胡同贯穿东西。出胡同口往北,跨过崇山路,沿着太平庄生产队菜畦边的小径,便可一直走上一道河堤,瞬间映入眼帘的就是黄土坡上的无垢净光舍利塔。多少次,我和小伙伴们倚在塔荫下小憩。坡上人家低矮破旧的房屋,参差错落在古塔周围,头一回走进七拐八弯的胡同,恍如置身于迷宫。

站在大河岸上远眺,蓝天白云下的塔湾,那如诗如画般的田园景色尽收眼底。北大地一道沟、三道沟遥相互望,河堤下生机勃勃的是一片片碧绿的菜畦。炮师门岗前那常来常往的三道沟桥,凭栏伫望着河水,总会想起晨曦中在岸边树下垂钓的乐趣。柔嫩的柳枝轻吻着河面摇曳荡漾,清凉的风儿拂面,使人神清气爽,好不惬意。

昔日塔湾9路车终点站,西北方向那条通往转弯桥丁香屯的砂石路,回想起来是那么熟悉。忘不了前面那个大上坡,再往前行便是沈阳苗圃,读书时,那是母校21中学的劳动基地。过了转弯桥是一片村落,那就是常和伙伴们来附近钓蛙摸鱼的丁香屯。时隔多年,仿佛又回到了这里,恍惚间像似看见父亲在河水中打鱼的身影,睡梦中惊醒的我不禁喜极而泣。

童年的塔湾,难忘的北大地,50多年的沧桑岁月啊!依然让我魂牵梦萦。每当我徜徉在崇山路上,望着道路两旁一幢幢高楼大厦,望着太平庄旧址上的滨河家园,涌动的思潮便会一次次撞击着心底。沧海变桑田,当年塔湾清净自然的田园景色,如今已变成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繁华地。站在三道沟桥上,注目着滩地公园新竖起的石牌坊,我在脑海中努力搜寻童年的记忆。那高坡上的舍利塔、桥下的三道沟、缓缓流淌的河水,仿佛都在向人们诉说着塔湾的今昔。站在舍利塔下,眺望车水马龙的崇山路,心升无限感慨。这是当年的北环路?脚下就是50年前坡上人家的那片土地?

我从北大地的梦境中走来,鬓发霜染,韶华逝去。新时代沧桑巨变,不变的仍是我这颗怀旧的心,在有生之年我依然眷恋着你——塔湾!我深深怀念的北大地。

白清寨的流年

□沈洪颖

岁月更迭,山林的落叶覆盖了旧日时光,流逝的光阴滋养了一方水土。就在长白山余脉的臂弯里,白清寨在烟火色的流年中,沉淀成一本厚厚的书,笔墨葳蕤,文章葱茏,让人手不释卷。

翻开这部经典,眼前便浮现出她最初的模样。白清在唐朝就已形成“村寨”;清初,正白旗军驻守于此,便称为“白旗寨”,后来改名为“白兴寨”;清末,当地居民根据衙门“清白如水”的匾额,改名为“白清寨”。从此,这个富有传承意义的名字,便与这里的山水田园紧紧相依相系。

“闲上山来看野水,忽于水底见青山。”白清寨的山水,不仅是诗意画境的写照,更是回望历史云烟的活页和品读岁月沧桑的读本。从白清街道向东南方遥望,一座美丽的山峰出现在眼前。这座夏季草木繁茂、青翠欲滴,冬季白雪皑皑、肃穆萧然的山峰,就是白清寨的金鸡凤凰岭。相传唐贞观十九年,高句丽人屡犯边境,薛礼带军迅速攻占了金鸡凤凰岭这块兵家必争之地,并建一座三门三关的石筑城池,雄踞三疆之界。登上凤凰岭,便可以看到一块“三界石”,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兴邦定国的旷世历史,一段荡气回肠的美丽传说。

在白清寨的龙山脚下,一个天然的山洞守护着惊心动魄、凄美感人的故事。相传这里是薛礼的“藏军洞”,他的军队曾在此休养生息、操练武艺。随着岁月的流逝,藏军洞积纳山间泉水,形成一湾碧潭环抱的美景胜地,成为今天的“沈阳水洞”,每年都有很多游客到这里游玩,体验返璞归真之感。在沈阳水洞外的山间,复建的广福寺也吸引着越来越多的人朝拜、观光,让人荡涤尘世的纷扰,寻找心灵的宁静。

白清寨,在古韵中透润着文化的意境。坐落其间的明清册小区再现了江南古典名园的精致,小桥流水曲径幽,粉墙黛瓦相掩映,庭园山水在咫尺间呈曲水萦绕、千山万壑之势。漫步其间,但见台起廊绕、亭阁参差,顿感生机盎然、花木葱茏。夏至是荷香十里、鸟喧蝉鸣,冬来有银装素裹、梅香浮动,这幽然至美的景色,在人们的记忆中,唯有江南水乡才有,而今却是白清寨厚厚书卷里一幅水墨色的插图。

白清寨,展开是读不完的故事,合起是忘不了的乡情。举目遥望,那一缕炊烟缭绕了千年,每一次回首都是不同的画卷;闭目聆听,声声唢呐悠悠远去,久久低回的便是山水的轻语。那便是:梦里乡关山水色,觅得佳境任平生。

“两点一线”拾乡情

□卜继军

来到这个城市后,随公司办公地点的变化,我只住过两个地方,一个在大东广场,另一个在黎明公园。路途不远,我常选择跑步上班,一方面是增加活力,另外一方面可以通过跑步发现这个城市的各种面貌,和同事聊天时也不至于被调侃是外来的。

公司门前,曾是一家著名机器制造厂——中捷友谊厂,历史悠久。后来迁往了开发区,原厂址建设成龙之梦商业购物中心和城市交通枢纽,地铁1号和10号线在此经过,设立滂江街站。

说到滂江街,我与同事咬文嚼字,“你们读错了,它应是滂(音乓)。”有人上来来反驳,“你一个外来的,敢和我们土生土长的较真儿?你来看这几个字怎么念!”那人说着,随手写下“小河沿”,又写了“浑河堡”。我惊恐,把这几个字与脑子里存储的汉字读音作对比,其中“沿”“浑”“堡”还真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读音,此刻读啥真说不准了。

街道名称,其称呼一定有它的历史渊源。据说,滂江一词,取自康熙年间,张家口与蒙古乌兰巴托贸易往来的张库公路上一处重要驿站——滂盖淖尔(蒙语直译为滂江),这里“滂”读作“傍”。但关于这个说法,我还没找到它的出处,令人遗憾。

滂江街这条不到3公里的马路,周边诸多标志性建筑,它们产生的年代、构造风格、蕴含的故事、历史作用及现实意义,无一不在用自己的方式陈述着独有的民俗风情。老龙口酒博物馆、东北讲武堂及龙之梦等等,既有历史与人文交织的风景,又有现代都市精神与梦想。这些也许早被收藏在城市日志中,偶尔翻阅,就能感受到她的深邃与厚重。

“两点一线”看似简单,却是品读这个城市的切入点,每次于静黙中铺开捡拾到的碎片,拼贴出一幅幅绚丽的图片,便焕发出一种昂扬,令人奋发向上。民俗渊源,每咀嚼一次,就有不一样的味道。赞美那些有滋有味、有形有色的乡土文化,正是中华民族多姿多彩、璀璨炫目的创新与发展留给我们的永恒眷恋。

五爱桥畔的追忆

□李友忱

家在沈阳,五爱桥畔。

住在沈阳的人,都知道五爱街,这里有闻名遐迩的五爱市场。在沈阳五爱街南运河之上,有一座桥叫五爱桥,因“五爱”得名,沿用至今。

五爱桥原桥分三幅,其中中间部分始建于年。经过几十年的使用,当时较低的设计荷载早已满足不了交通需要了,经过几次翻建,最终采用了连续钢构桥的设计方案,桥面为一个无缝的整体,更加坚固。如今双向八车道的五爱桥成为沈阳南北交通的重要道路,它的每次翻建都会引起媒体和百姓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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